
2014-2015年的兩次重大安全事故,車毀人亡的代價讓徐明海陷入管理混亂帶來的陣痛期。他說,“單打獨斗是不行的,必須要找到有數字化管理意識的合伙人。”于是,他決定“革自己的命”。
進入物流行業30多年的徐明海,從卡車司機一路干到如今的廣州大可龍物流總經理,經歷了物流蠻荒時代下的到處紅利,規模從起初的“三兄弟三臺車”發展成如今集零擔專線、整車運輸、倉儲服務于一體的現代物流公司,服務的客戶也涉及各個領域,包括農夫山泉、上海藥業、京東、順豐、Babycare、郵政、達意隆等知名貨主和平臺。

大可龍物流總經理 徐明海
吃過幾年物流行業紅利的人,往往都會拿著賺來的錢轉行做點其他生意,但徐明海從沒有這樣的想法,他非常篤定的要把這家公司做長久,讓這個企業突破行業紅海,完成它的生命周期。
然而面對如此快速的自身業務拓展和整個行業的飛速變革,如何應對內外部變化,成為對徐明海的極大考驗。他深刻意識到,現在的業務已然不是靠著兩個手機三個卡、身兼數職以及粗放的家族式經營可以管理的。
意識不是突然覺醒的,而是因為2014-2015年的兩次重大安全事故,車毀人亡的代價讓徐明海陷入管理混亂帶來的陣痛期。他說,“單打獨斗是不行的,必須要找到有數字化管理意識的合伙人。”于是,他決定“革自己的命”。

2016年,帶有數字化管理經驗的柯茂果和莫鳳敏以職業經理人的身份加入了大可龍,首要任務便是打造體系化、產品化的安全管理,一場大刀闊斧的數字化改革開始了。
安全管理必須落到實處
讓一切先透明起來
“車輛離開車場,監控就處于相對真空狀態,司機此時在哪、什么時候交付客戶、行駛過程有沒有發生危險駕駛行為,我們都無法掌控”。柯茂果一來便看到了安全問題的根本原因在于黑盒化,于是,“讓一切先透明起來”是當時安全問題的解題思路。
2016年,大可龍找到了G7,從GPS服務切入,至此開始了長達7年之久的數字化合作之旅。“當時市面上提供相同服務的不止G7一家,但由于G7是最早開始做GPS服務的,平臺上連接了很多我們的客戶,例如京東,如果我們也和G7打通,那便更好的幫助我們協同上游,自動共享在途信息給客戶,帶來更簡單透明的溝通,”柯茂果表示。
大可龍物流副總經理 柯茂果
GPS服務可以說是大可龍的數字化初嘗試,區別于其他只提供硬件的服務商,G7軟硬一體的能力讓大可龍可以通過一個GPS盒子在電腦端或者手機端實時看到車輛定位、異常停車、司機超速、油耗等信息,這也讓時任安全總監的丁明富有了管理抓手。丁明富從事貨運行業20年,其中11年的危運經驗讓他深知安全管理不是喊口號,而是必須落到實處。所以他加入大可龍的第一年便開啟了一系列的安全體系搭建,將安全意識貫穿至“招聘、入職培訓、工作安排、安全教育、司機考核”全流程,他表示,安全問題必須從根源上開始把控,我們提高了司機的準入門檻,要經過層層考核,通過率大概是20:1。此外,還會對車輛定期檢修、現場安全點檢等方式來管控安全。
相比于危運,普貨運輸安全無論在企業制度還是政府管控方面都相對較弱,司機的安全意識更需要一步步強化。即便定期對司機做安全培訓,但依舊不乏有連續開車超過4小時、急剎急停、違規超速的事情發生,這些行為被丁明富從后臺通過數據看到時,時間上距離行為發生的那一刻已經滯后很久了,除了事后打電話教育司機,別無他法。顯然,讓一切透明起來已經不能滿足當下的管理需求。
隨時隨地安全管理
基于此前良好合作的基礎上,大可龍在2020年再次找到G7,雙方在安全管理方面達成深度合作,協力為大可龍建立一套完善的安全管理體系。于是,G7向大可龍提供了G7安全管家服務,一套集“IoT智能終端 + 云端算法 + SaaS平臺 + 運營服務”四位一體的主動安全解決方案。通過DSM、ADAS、EMS等硬件設備,可精準識別風險幫助司機對疲勞駕駛及不安全駕駛行為包括閉眼、打哈欠、打電話、抽煙、注意力分散、超速等進行AI實時提醒糾正。當高危風險出現時,算法平臺會精準識別并立即推送給G7安全小姐姐觸發人工實時干預,隨即同步到企業安全管理微信群,幫助安全管理員了解司機在途風險,做到企業隨時隨地管理安全。
“安全效果顯著提升,最看重實時過程的管理,發現和糾正了此前沒能在行駛過程發現的危險駕駛習慣。平均一年糾正了27位駕駛員的駕駛習慣(約占整體駕駛員人數的15%),事后可以導出數據管理報表,使公司各級相關安全管理者都實時心中有數。”丁明富表示。安全管理的提升帶來了保險成本的顯著下降,據悉,截止到2021年9月,大可龍的出險次數已從2020年的50+次下降至個位數,賠付率也大幅降低。與此同時,安全相關的管理人員也從13人減少至8人,人員減少了,但管理的清晰度和顆粒度都更加細致。柯茂果曾表示,就大可龍的整體業務體量來看,在選擇細分市場時選擇了安全性相對較高的中短途,如今G7安全管家讓他們有了嘗試進軍長途業務的信心。